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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白鹊联文】不老巫师与人类男孩（二）

辛苦啦第二棒(｡>∀<｡)

羲卯_:

 【白鹊联文】不老巫师与人类男孩（二）

（感谢1p指出问题以及修改的各位）

（本组文画组）（网页排版，观看体验不佳请指出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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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长生不老是件很奢侈的事，享有千年万年的岁月，看淡生死轮回。世人追寻这种体验，他们都渴求能再多活一些年岁，有为大义，也藏私心。

  帝王求长生，为江山社稷；寻常百姓盼不死，等一个天下安定，渔樵耕读。

  这样的永恒是有意义的，李白这样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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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李白跟扁鹊回到了属于他的院落，位于一处远离喧嚣的山谷。这里人迹罕至，哪怕是去最近的集市，坐马车也要两个时辰。

  这里的环境不错，整个住所井井有条。以房子为中心，前庭种了些矮灌木，李白凑上去看了好些植物也没能看出来这些种的是什么东西。不过既然是巫师，种的应该都是些有用的草药吧？

  一想到这里，李白刚伸出想碰碰花骨朵的手立刻收了回来。

   左侧有一棵高大的乔木，这个李白倒认识，四季常青，枝繁叶茂。他那个村头就种了这么一棵，夏天的时候，老人小孩吃过晚膳会在那坐着乘凉，白天干活累了也会坐在树根上歇息。

  右侧应该是种了些可以吃的野菜，不过这次李白没机会看全了。扁鹊走在前头，木门吱哑哑地被打开，李白要是走得慢些木门就会被彻底关上。

  还好他练过，有点底子。

  “以后你就住……”扁鹊像是踌躇了好一会儿，才指着靠近门边的房间，说，“这间吧，缺什么可以说，里面应该有些书籍，你自己看。”

  “除了我，其他的你都能问，只要我能说上来，都会告诉你。”扁鹊的声音随着他房间门关上变得越来越小，直至消失。

   扁鹊给李白的房间很大，应该算是这间屋子的主卧，看样子扁鹊本人从来没在这睡过，完全是当书房用。

  这里靠着院落右侧，种的野蔌，采光比左侧要好。离晚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，李白便轻手轻脚熟悉房子的结构。

  屋门左侧是李白的房间，对面是扁鹊的。往里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门，如果不是认真看地上被摩擦出来的痕迹，这个地方是非常隐蔽的。

  后面还有一间书房以及好几间用来堆放各种物品的房间，摆放杂乱无章，像是一时兴起就把这个东西放在这个房间里了。李白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什么头绪，便下了个“他的习惯”这一结论。

  顶上还有一层阁楼，不过李白没有上去，因为楼梯看起来年久失修，踩上第一层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。

  李白只好作罢，慢慢拉开大门，外面依旧乌云滚滚，雨将落未落。从云的间隙里漏下几缕阳光，破开有些昏暗的天地。门拉开之后可以用墙上的梢固定，不过也看起来很长时间没有动过的样子。

  从右侧绕到后院，这里看着篱笆墙种了些小果丛，开的花是粉色的。现在正好是这种灌木的花期，开得清恬。

  也算开始新生活了吧！李白深吸一口气，对于未来他还是有些小期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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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那个待在房里的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吃晚膳的时间，李白等了好一会儿才确定那个人真的没有吃饭的意思。

  只能自己填饱肚子了。李白朝他打探过的厨房走去。

  那些放杂物的房间只有一间比较整齐，摆的都是粮米油面，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腌肉吊在半空。

  从院里摘了些他认得的野菜，抓了几把米放进锅里——刷锅废了他好一会儿，淘米、洗菜、生火……这山谷也有了一缕人烟，袅袅婷婷，迈着婀娜的步伐消散在山间。

  在等粥沸腾的同时，李白去片了一小碗肉倒进锅里，加了些盐。最后把野菜放进去，等野菜熟了就是一顿简单的晚饭。

  虽然扁鹊不一定会想吃，在他看来，巫师见过更多好东西，吃的东西也一定比他好，说不定还看不上他煮的一锅叫不上名字的粥。但他还是端着一碗粥敲开了扁鹊的门。

  “给我的？”扁鹊显得有些诧异，不过这些情绪都在他眼里。

  “嗯，该吃晚饭了。”李白没有进扁鹊的房间，把碗往前递了递。

  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，甚至惹这个人不高兴被泼一身粥的结果也想到了。手上的重量还在，李白的心像是系着这些重量一点点沉下去。

  “不喜欢的话我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，手里突然一轻，李白也随之抬头。

  他没有拒绝，捻起勺子吹凉喝了一口。

  “有些咸了。”扁鹊尝完，端着粥转身走进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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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等李白吃完，放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空碗。

  烛光很柔和，仿佛把这位被供上神坛，又被捏成疯魔的人融化了些，没有白天刚见到他时的冷淡疏离。

  “有什么需要，尽管说。”

  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，李白看着他的背影不禁莞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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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又梦见那天了。

  

  李白坐起身，天色微亮，也不急着起床，他就靠在床栏上发呆。

  那天他练完剑，因为容易误伤那些花花草草，扁鹊只给他一根枯树枝让他练。扁鹊难得主动找他，问他习不习惯这里的生活。

  然后不知怎么的，突然扁鹊问，如果他的父母复活了，那他最想要什么。

  他回答的是长生不老。

  他想看看千百年后的世界，他盼着盛世太平，他渴望用恒久的时间冲淡生死恩仇。

  可扁鹊的回答却与他想象的截然相反。

  星辰浩渺无尽，孤独，又恒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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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集市十分热闹，摩肩接踵，卖糖葫芦的吆喝声叫出了馋嘴的孩子，酒香穿街走巷，铃铛声钻进深院的花木里。

  从街头走到这里，体会到的是与山谷中完全不一样的氛围。李白喜欢热闹，也不怪他还是少年心性。

  “到了。”扁鹊停了下来。

——to be continue ——